昭玉眨了下眸子,神情无辜的瞧着他。
这日,陆宴知没吃几口饭,就匆匆离去了。
后来,无论昭玉怎么叫都不肯来公主府了。
……
这些日子,昭玉也没闲着。
一直在琢磨临昌之事呢,这会儿临昌已经成了她的封地,可那边用的人却大多都是原先临昌王手里的心腹。
她得将这些人慢慢换了。
不仅如此,就如她预想的一般,临昌那边近日来都不太平。
前不久,昭玉派去了府中幕僚拿着自己的腰牌去了临昌,幕僚接管了临昌王府大小事宜,将临昌王府中的妾室尽数遣散,丫鬟小厮也都换了一批。
与他同时去的,还有京中的一位大臣赵岩赵大人。
赵岩是沈瑜较为信得过之人,沈瑜亲自拟的圣旨,将原先的临昌府府尹调回了京城,又封了赵大人临昌府尹,不日接管临昌。派赵岩过去,也是为了帮她找个可靠之人治理临昌。
临昌王死后,有些个见风使舵,归顺的挺快,但是有些还是暗地里没少使绊子,新的府尹赵岩这些日子忙的是焦头烂额的。
最叫人头疼的是,临昌的近日来不少佃户也开始消极怠工了。
临昌土地肥沃,是大邺数一数二的粮仓,每年纳贡的粮食都不在少数,若是因为这些人影响了收成,便是罪过了。
目前当务之急的,是解决这个问题。
至于那二十万临昌大军,一直都在郊外军营中,跟陆宴知的兵待在一处。
将临昌军与陆家军安排在一起,除了无他处安排外,也是为了叫人盯着临昌军。
毕竟先前临昌王图谋造反,万一这些人假意投诚,实则起了异心,也好随时处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