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这样折吧,我仔细看着。”她缩回自己的手,掖在了自己的衣袖下。
语气轻轻柔柔也难掩一丝局促。
说不上为什么,姜昭昭总觉得,不知何时,她跟秦温瑜的关系近了许多。
可要真说哪里让她觉得他们亲近了,她又说不上来。
只凭着感觉。
但这种感觉,叫她下意识地想远离。
说都这么说了,秦温瑜也不能不同意,将就着手下的纸兔子,开始又缓缓折起来。
他问:“这回看懂了吗?”
“好像是看懂了。”姜昭昭说:“我试试。”
于是纸兔子被秦温瑜拆回了最开始的样子,递还到姜昭昭手里。
姜昭昭似懂非懂地依靠记忆一步步折起,鬓边碎发落下挡着手上的动作,被她不耐烦地挽在而后,露出白净略粉的耳朵来。
圆润饱满的耳垂上什么也没戴,被风吹地微红,秦温瑜目光不偏不倚落在那上面。
他静静看着,眼里明明不含情愫,可生得桃花眼让旁人以为这位皇子对姜昭昭动了心。
一旁侍候的彩云彩霞二人,大气也不敢出。
姜昭昭折的专心,等折完了,她大功告成地松口气,抬眼就对上了秦温瑜的眼睛。
对方的眼里似在想事情,还想的很认真。
刚准备出声询问,他就已经回了神。
“秦国有只珍珠耳坠,听闻是最纯洁无瑕的,百年前被人发现,打磨许久,再也找不出第二颗那么漂亮的珍珠了。我见过一次,刚想,如果你带上一定很合适。”
不是在折纸兔子?怎么会扯到耳坠上。
她哭笑不得,“我倒是好奇那珍珠多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