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丧着一张脸, 半点不相信。
要真是咱们想歪了,要是您真是这么想的,您为什么压着声音说话?
他的远房的远房的表弟啊,你可千万把持住了。
三人沉默的心情复杂的站在营帐外,只听好似有些不情愿的望又说话了。
他说,“可是我怕呀,你小心点,别弄出血了。”
喜:……
高:……
盼:……
这,是妥协了?!
高恶寒的打了个冷噤,抬在半空中的手握成了拳头,若是黑真对自己起过那样的心思,想要把他……他就揍死他!
黑不在意的回道:“怕什么,一会我不也要让你弄?”
喜:……
高:……
盼:……
互相的吗?!
营帐内,黑一手抬起望的下巴,语气凶狠的又道:“你别乱动,我慢一点,不然真出血了。”
高收回悬在空中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拳头,对另外二人道:“要不,我们再出去逛逛?”
“对了,我突然想起来,前头先生要我做个什么来着,我忘了,我再瞧瞧去。”盼语序混乱的回了一句,而后便脚步匆忙的走出了好远。
观其同手同脚的步调,这孩子被吓得不轻。
喜把双手拢在袖子里,道:“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高正要点头,又听里面传来望的惊呼,“哎哟,疼疼疼,出血了出血了!”
高果断点头,两人沉稳离去,步子稳健,颇有大将之风,就是迈得很有些大。
营帐内,望拿着铜镜端详自己的下巴,此刻他短短粗粗的胡须已全部被刮得光森,人瞧着也精神利落多了,似乎还年轻了几岁,只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操作不慎,留下了一个小口子正冒着血珠。
“没事,睡一觉起来就好了。”黑将望手中的铜镜取走,又把望从凳子上拉起来,自己坐下,“赶紧的,给我刮。”
“行的吧。”
望说着话,抽出了黑腰间的大刀。
在距离项家年轻将领营帐不远处的周宁帐内,传出一股浓郁苦涩的中药味,是哑妪正守在小炉看药。
还不待药端到自己面前,周宁便难受的蹙了蹙眉,系统立马心疼了。
【宿主以后不要坐在窗口看风景啦,冬天又冷又没什么景,马车又走得快,很容易受寒病倒的,药好苦好苦的。】
周宁的眉头轻轻舒展开,笑道,【好,下次不这样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