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牧现在也释怀了,反正再生气也回不了京城,索性就像咸鱼一样躺平了,在这符阳当个小县令。
听戚淮这么说,萧牧也来劲:成!我这就派人去买酒买肉。
正好顾君瑜今天得了很多赏赐,也该庆祝一番,便让刘大吩咐人去宰猪宰鸡,务必要尽欢。
夜幕降临,月色笼罩大地,安王的庄子却一片灯火通明,欢笑声不绝于耳。
萧牧喝得酩酊大醉,拉着戚淮哭诉自己命途多舛,怀疑皇上嫌弃他,降了他这么级把他扔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。
戚淮说些不痛不痒地宽慰着他。
裴钧酒量甚佳,顾君瑜陪他喝了数杯,自己都有些微醺,那裴钧依然面不改色。
王爷,请!裴钧又倒了一碗递给顾君瑜。
顾君瑜:裴将军这是不灌醉我不干休呀!
王爷这不还没醉么?裴钧道。
顾君瑜:裴将军可是想从我嘴里套话?将军直说便是,我敬仰将军,绝不隐瞒。
裴钧:
裴钧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,因为萧牧过来敬酒了。
裴将军,皇上已追封了楼公,想当年楼公何等英雄人物,如今退隐山林,连死讯亦无几人知,实在令人惋惜戚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