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
尖利的犬齿刺在皮肤上,又疼又痒,谢知言用暧昧的方式来告诉她答案。

“我现在对你做这种事,姐姐你可以推开我,也可以打我骂我。”

“只要能够看到你,我一辈子都踏不进你心里也没关系。”

“比起不能和你在一起,我更怕的,是永远都无法再见到你。”

只是一个来月见不到她,谢知言便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死不由己定。

而未来还有无数个月,几十个年,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撑得下去。

他有时痛恨是肮脏的世家将她逼走。

有时又无法自拔地埋怨自己,是否是他对她太过坚持,令她无法抉择而选择避开不见。

日复一日的焦躁折磨中,谢知言奢求能从谢之权身上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少,越来越少。

原本想要爱。

后来是靠近。

最后变成了目光所及之处有她在便足矣。

疯狂的祈祷之中她终于翩然归来,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生怕她不喜。

但是一接近谢之权。

他数日来催眠自己势必要承受住的克制,又崩溃得几欲荡然无存。

他想亲吻她,想被她咬着嘴唇摁倒在这玫瑰花丛中,任由背部深深扎入尖锐的花刺,他要氤氲着双眸承受她给予的狂风暴雨,贪婪地启唇将她坠下的汗珠卷入舌尖,然后变成这万千花苞之中,唯一在她掌心热烈绽放的娇嫩玫瑰。

但这都是遐想,谢知言知道这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