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危及,两人立马就动身往城门口而去。
路上阿青瞥了一眼四周,发现城中似是有些不一样了,随意问到:“怎么到处挂这么多么灯笼?”
杭拾甫被问地一愣,随即紧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,解释道:“快过年了,今年不容易,老百姓就弄得喜庆些,好冲冲霉气。”
话说着他也有些感慨,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个安生年。
“过年。”
阿青描写这两个字,放在嘴里嚼了几遍,而后控制着身下的马的速度缓了下来。
接着就兴致勃勃地扭着头四下打量起来。
杭拾甫阿青落后赶紧勒马,不解地看着她:“城主?”
阿青自顾自地看着,又道:“过年,原来是这样的。”
杭拾甫眼睛里带着惊诧:“城主没过过年?”
“没有。”
阿青点头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杭拾甫更为愕然,但随后,他沉默了。
于阿青而言,过年这个词有些陌生,过年时的场景,她也没怎么见过。
在她的记忆中,也只有很小的时候,还待在孤儿院时,她才过过年。
但那时也只是多收到一颗糖果和碗里多了几块肉。
其他与往日并无差别。
入了实验室后,那些人根本没把她当人,自然不会再让她过什么年。
唯一的区别,就是那天实验室的人会少许多。
听说就是回家过年去了。
从来没有过家人的阿青就不太明白过年为什么一定要回家,更不懂什么叫团聚。
在她看来好似也没什么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