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捉摸不透。
宋卿源也跟着笑了笑,淡声道,“有朕在,她怎么会垮?”
柏靳明眸微顿。
两人都先是余光轻轻瞥了瞥对方,既而四目相视,好似方才都是各自的一句玩笑罢了。
京郊别苑处,垂杨倚着湖泊。
湖风和煦,拂起玉冠束发下的青丝。
肩踱步稍许,身后有苍月的侍从跟来,“殿下。”
两人驻足。
侍从上前,“殿下,许相让人送去驿馆给殿下的,说请殿下看看,是不是要的这个,如若不是,他再让人去寻。”
许相还能是谁?
宋卿源目光不由投到那枚纸笺上。
柏靳笑了笑,伸手接过,目光很快扫过纸笺上,朝侍从道,“是这个,让人替我同许相道声谢。”
侍从拱手应是,而后退了出去。
宋卿源脸色如故。
他方才的目光是看了柏靳手中的纸笺一眼,但那枚纸笺,柏靳已经还给身边侍从,让侍从带走了,宋卿源没再多看。
是苍月的侍从送来的,那就是许骄让人送去的驿馆,驿馆内,苍月的侍从又送来了柏靳这里。
所以许骄并不知晓他在。
虽然不知道许骄写了什么东西,但能让人送至驿馆的,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,他也不必在意,但偏偏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