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末,从灵山回京中的时候,宋卿源见过她不舒服的模样;后来她去宁州,又差不多是这个时候,他担心过,还让惠宁单独去了趟看她,他没明说,惠宁回来说相爷挺好的。
他心中才放心,也一直以为她月事过了。
眼下,见她窝在被子里,宋卿源温声问道,“不是过了吗?”
许骄忽然会意,宋卿源哪里知晓这么多?
许骄道,“日子不一定固定,有时会提前,有时会延后……”
许骄又补充,“也不是每一次都很痛……有时候也是一阵一阵的。”
宋卿源看她,有时候真不知道她在东宫的时候,是怎么活下来的?
许骄又道,“现在就是不怎么舒服而已。”
宋卿源俯身吻了吻她额头,去了耳房沐浴洗漱,出来的时候换了身宽松的袍子,上了床榻抱着她睡,见她已经放了暖水袋,便伸手给她揉了揉,她确实舒服了不少。
“你……这几日别来了……”她脸红,“我月事。”
“我来不来,同你月事有什么关系。”他轻声,“许骄,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……”
许骄噤声。
宋卿源低声道,“朕日日都想同你一处。”
他对她不止有男女之事的渴求,也有长久陪伴的念头,无论哪一种,他都想同她一处……
许骄脸红到了脖子处,看着床榻一侧碗那么大的夜明珠,许骄转了话题,“有没有小一些的月明珠?”
“怎么了?”宋卿源问。
许骄道,“可以随身带着,夜里睡得安身,这个太大了……”
宋卿源道,“让大监找人打磨。”
许骄连忙道,“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