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魏砚薄唇轻启,眸中神色不明,“我答应。”
沈岁寒点了下头,他拂袖打开锦盒的木盖,“这是我几年前得的噬心蛊,子母相连,母死子亡,种子蛊之人每月必须要服下缓释的步余丹,否则亦会毒发身亡。”
“其二,我要你种下噬心蛊。”
…
沈瑜卿靠坐在窗边,怀中捧着一本书,头微微垂低,看似是认真,只有她自己知道半个字未入眼。
门轻推开,王氏挥退仆从独自入内。
沈瑜卿闻声抬头,将怀中的书合上,“阿娘怎的来了。”
王氏依在她身旁坐着,面目温和,“在想着他?”
“想他做什么。”沈瑜卿矢口否认。
王氏便笑了,“阿娘没说是谁,你怎就先承认了。”
沈瑜卿眼眸轻动,嘴硬道:“今日来府里的人只有魏砚,除了他,阿娘还能说谁?”
“好,阿娘说不过你,没想就没想吧。我本来是要告诉你前面情况的,既然你不想知道,阿娘就走了。”王氏作势起身,沈瑜卿咬了下唇,拉住她的衣角,“阿娘说说也无妨的。”
王氏重新坐回去,眼尾带笑,“你呀你,就是个嘴硬心软的,白白便宜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