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刚朝向魏砚,只听他开口,“行了,别把人打死了。”
人已抓了,沈瑜卿后午也配好了药,吩咐醒柳将药拿给呼尔纯,带她回帐休息。
“药我已制好,午前服用了一颗,现在时辰差不多,再佐服另一味药就可逼出她体内的蛊虫。”沈瑜卿道。
译官附耳重复,呼尔丹听后大喜,“多谢王妃。”
一事罢了,呼尔丹怒目拔刀冲向谭至,“王爷,这仆人害我至此,今日我必要一刀了断他性命,以报纯儿所受之苦。”
见此情形谭至知大势已去,狂笑道:“是我学艺不精,败于人下,我认了。但呼尔丹,你当真不知我为何要这般做?我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?”
“你痴心妄想要娶纯儿,若不是纯儿拦着,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?”呼尔丹斥道。
提及此事,谭至眼眸森冷,“我与公主情投意合,分明是王上相拦,从中作梗。”
他喃喃自语,似已疯魔。
“王爷,可否将此人交于我,由我处置?”呼尔丹拱手。
魏砚开口,“我还有些事要问他,别把人弄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呼尔丹压谭至离帐。
张禾在毡帐内也抱拳退了出去。
很快毡帐内空下来。
沈瑜卿跪坐着兀自出神。
巫蛊是禁术,她是同先生私下才学些。谭至虽不是精通,但确实学过,这又是师从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