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是拍掌叫好的欢呼声,愈发衬得雅间寂静。
魏砚眉峰压下,觉出她自离颐回来后就不对劲,步步紧逼,逮着他就不放。
“这种事儿,你确定想知道?”魏砚嘴角玩味地笑,有些地痞轻佻,完全不符合她心中世家公子的形象。
这人,不仅粗野,还孟浪。
沈瑜卿从未被男子这样待过,她听懂他的意思,耳根已经热了,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在,“王爷教教我该怎么知道。”
魏砚身子一仰,两腿交叠,右腿翘着,胡服贴身,勾勒出男人劲实的腿,眼幽深几分,“教过了。”
“嗯?”沈瑜卿狐疑看他。
魏砚提点,“哈莫罕死的当夜。”
沈瑜卿微怔,倏的记起,这下不只耳根,脸都热了。
他的目光幽深,漆黑的眼向下,不只是不是沈瑜卿的错觉,仿佛他就是在看她外氅遮掩的胸口。
明明过了这么久,可胸脯还隐隐作痛。
他当时是下了狠劲,不留半分情面。掌心温热,只隔着一层里衣,触感明显。
沈瑜卿袖中的拳收紧,面色顿冷,“看来王爷的体力也仅限于比。”
嘴可真硬,倔得像石头。
魏砚压压护腰的扣,敛起笑,语气低沉,“漠北不比上京,这儿的男人野,你驾驭不住。”
所以,少试探招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