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。”
张煦白又问:“哪里的花香?”
语嫣然:“她发髻上别着一朵栀子花很香。”
“不是两朵吗?”
语嫣然迟缓地转了转脖子,继续道:“一朵。”
这些问题是在张煦白进去之前,沈谣让他问的。
语嫣然继续回忆:“我的手下向我禀报已按照计划抓到了青竹……”
“哦,青竹买的粽子糖甜吗?”
语嫣然再次停顿了下来,这次停留的时间有些长,“很甜。”
“锦衣卫假扮醉汉冲撞了马车……七杀阵掩护我逃走,我带着沈谣欲逃,却撞上了锦衣卫北镇抚使姬如渊……”
张煦白又问:“哦,栀子花还香吗?”
即使在半梦半醒状态下,语嫣然的脸上也不见轻松,她露出有些痛楚的神色,“香的,又不那么香。”
“玉牌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张煦白对语嫣然的回答并不满意,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方法是否用错了。
语嫣然道:“玉牌是蓑衣老人留给北鲜的财富,是联络孤狼的唯一信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