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醒瞪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后来听祁徴海过来嘲讽,虞眠才知道,手术期间祁徴海一直在讲话,吵的傅时醒头疼。
虽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能让傅时醒这般厌烦,他也是厉害。两个人高中就针锋相对,谁也不让谁,一个靠毒舌,一个靠厚脸皮。
即便是这么闹,两人关系倒不是一般的铁,一起喝酒也是常事。
祁徴海如今待在病房里,没事就在护士站找虞眠瞎聊,要么就去捣乱傅时醒,幼稚得像个孩子。
平时那么爱加班的傅时醒彻底被他整得一到下班时间就想赶快离开,恨不得这辈子都别看到这个人。
吵闹是吵闹了些,不过虞眠知道傅时醒也是故意和祁徴海怄气,男人不管多少岁,骨子里的少年气总是不会变。
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了,虞眠最近听说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消息说有流感,她不信谣不传谣,也没放在心上。
只是多加防备,她给家里消了毒,还买了口罩。
时间越往后靠传言就越多,直到医院发了通知,让所有人员做好防护措施,他们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听说现在是汉城已经封了,也不知道临江情况怎么样,这不就是03年的非典那?”
“是啊是啊,这要是非典我们可怎么办呀?”
“我看微博上说死了好多人了,都不让传的,我还没活够呢,千万别来临江啊这些人。”
一旁的白茵茵翻了个白眼:“说什么呢,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你还是个护士嘛?往网上说什么你就信啊,搁着造什么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