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有则嘉勉 勖力 855 字 3个月前

叔侄俩回来互不言语,嘉勉待在她从前的卧房里。春节开工就来了会展中心工作。

正如嘉励说的,过去了就过去了。她也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去。天晓得,这几个月叔叔的脸色有多差。

“爸爸从前不这样的,他最最讲理的一个人。他的那些学生们个个都洗脑般地认为倪教授是个最最谪仙的一个人。可是这几年,我发现他尤为地偏颇,尤其面对儿女。”嘉励点评父亲,也说明原故,“还是你犯到他手里了,谁能想到他心目中最循规蹈矩的嘉嘉能这么出格!”

姊妹俩如同小时候那样睡在一头,黑夜里嘉励试图要嘉勉开口说些什么,倾诉也好、发泄也罢,“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这么昏头?”

嘉勉不肯回答。

但嘉励从父亲回来的生气程度以及雷霆手段可以推断,对方是个非富即贵的男人,能和父亲的那些朋友打交道,自然轻贱不到哪里去。

以及那样的场合公然带嘉勉在身边,可见当惜得很,而这份“光明磊落”却被父亲极为地鄙夷乃至唾弃,答案呼之欲出。

就是我们的嘉嘉犯错了,犯了个很庸俗但偏偏世人都难以保证规避的错误。

换言之,什么是错呢,上来就晓得是错的,谁去犯呢,对不对?

嘉励一番正反诡辩,依旧没有诱供出她想知道的。嘉嘉还像小时候那样,不关己事不张口,关到己事,更简单的逻辑了:不关你的事。

那夜沉沉入睡前,嘉励趴着身,脸埋在羽绒枕上,恍惚听嘉勉说了句什么,

微不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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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这几个月,嘉勉一直住在叔叔那里。

嘉励怂恿她,你和我爸提啊,你要搬出去,他还能监/禁人身不成。

嘉勉没所谓,她说当她被禁足的自觉吧。况且,她能感觉得到,因着她搬回来住了,叔叔婶婶都格外的殷勤,尤其婶婶,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她做早餐、夜宵。

她一时间又回到小时候那会儿,大晚上吃小馄饨,嘉勭吃不下,全舀我们碗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