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半个多小时不是就要上台了吗,要不我们给她打个电话吧。”有人看了眼表说。
这边,躲在帘子的桑晚正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关了静音,盯着外面因为电话打不通而一脸困惑的同学,随后悄咪咪地低身,她拧开层层帘子后被锁着的另一条安全通道的门,从里面的长廊里赶紧走了出去,之后打算再绕回后台里。
她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随后若无其事地回来,跟问她的人神色如常地解释:“我刚刚去吃饭了,顺便给手机充电,换了身衣服,所以用的时间就有点久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好在最后没有人起疑。
桑晚松了一口气。
时候不早了,众人纷纷为一会的上台做准备,化妆的化妆,搭衣服的搭衣服,又或是准备安可要用的短歌。
她给谢嘉释发消息,【我们要是encore的话,唱什么?】
对方很快回复,很是简短:【随便,我都可以】
真自信啊。
她见状捏着手机一边轻轻地笑:不过,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。
殊不知,不远处一道晦暗的目光正如影随形,对方紧盯着她的身影,正站在原地,绷紧了手指,眼神里怨毒至极。
她看到了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