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周游没忍住脑补,嘚瑟地晃了下脑袋。
她先甩哪边脸子都想好了,只见孟听枝替她尴尬,委婉指出设想中的不合理。
“你确定……他会关注你的……脸子?”
周游愣一下,想到那个死木头估计看都不会看她,就别提看她高贵冷艳的摆脸子了,于是更大声地呜呜呜,差点当场真哭。
“我不想当舔狗了,凭什么啊,我哪里差?”
周游晚上有没有去找施杰,孟听枝不知道,她也没法陪同,因为程濯发了消息给她。
他回来了。
她就见色忘友了。
整个十月,他行程都很忙,听徐格说,程濯这趟是去法国拍他妈妈很喜欢的一幅画。
认识这么长时间,孟听枝从没有听程濯说过他家里的事
而她高中对程濯家庭的了解也不多。
只知道他爷爷是个很厉害的商人,老城区新建的万竞广场开业那天,场面盛大,是他爷爷和几个政要一同过来剪彩。
当年十八岁的程濯也陪同,但是没有下车。
孟听枝跟着邻居一家去新商场看热闹,众人都看着红毯铺就的台子,只有孟听枝挤在人海里,频频回头望着车窗里的少年。
那天没有下雨,灰青天色里蕴着浊光,他面无表情,却看起来湿漉漉的,接着很快合上窗。
杜绝了外界的一切。
孟听枝没忍住去问徐格:“他去买画是因为他妈妈喜欢收藏画吗?”
徐格没答,眼神暗了下说:“阿姨去世很多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