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紧张什么,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“那如果……”她停了话,用手指的动作分散注意力,声音低下来,“就是会紧张的。”
话落,软白指尖停在他喉咙上,她喜欢他发声的样子,消沉性感。
孟听枝眼眸忽然炙烫。
心想酒吧真是个不安全的地方,哪怕不喝酒,也会潜移默化受影响,想做出格的事。
“可以亲亲你吗?”
周遭的灯线那么暗,他的喉结随呼吸蓦地滑下去,又顶起她柔软的指腹。
这一次,他只是瞥过眼,眸光微沉,不动声色地教育道:“总问可不可以,要见我,要亲我,你觉不觉得你像个有礼貌的流氓?”
孟听枝收拢手指,攥进掌心,以为这是委婉拒绝,慢慢挪开手。
不料,半途手腕被程濯抓住。
“行,来吧,小流氓。”
瞳孔地震,她显然承受不住这个狎昵的称呼,对上他那副无边纵容的神情,一时心如乱麻。
他眼睛生得淡漠,下垂的弧有几分沉郁,含笑时却显得眷恋长情。
好像看一眼就天荒地老。
前言隆重的亲吻居然是一记蜻蜓点水。
等孟听枝亲完,程濯按了还有大截剩余烟蒂,把人锁在身边,纳闷至极地问:“就这?”
中途男人聊起了投资方面的事,她听不懂,大概也不适合听,穿Balenciaga那位叫沈思源,稍使眼风,带来的女伴就很上道地拉着孟听枝去唱歌。
对方自来熟得好像已经跟她是好姐妹了,笑眯眯地点开搜索栏,问她平时喜欢谁的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