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太太寿辰这样大的日子，沈丝蕴竟然没出席，尽管程深之找了理由, 还是在整个圈子传开。

这天程母约几个太太去做脸, 去洗漱间补妆, 刚进门就听她们议论——

“程深之以前名声就不怎么好, 我看八成还是不收心，要不然好端端的, 儿媳妇怎么不见露面？”

“沈家小门小户，这姑娘脾气倒挺大……”

“现在的女孩子，再小门小户也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。”

“行了行了，一会儿该回来了……”

程母垂着眼眸听她们议论完，哪里还有心思做脸，当晚就把程深之叫到家里来。

程深之进门，看母亲端着手坐在沙发上, 脸色很难看。

而父亲今晚有应酬，不在家。

他是从公司回来了, 进门把领带扯下来, 驻了驻足, 走到母亲沙发旁坐下。

抬手要帮老太太捏肩，被对方一抚开。

转过来脸，表情严肃的看着他。

程深之被看笑了，“我本来以为谁惹你不开心了，正想替您出气, 看您这个眼神我就明白了，是我惹了您？”

程母本来还很生气，听儿子这么说, 气消了几分，叹口气。

“我生日丝蕴不过来我一开始是挺生气的，不过仔细想想，她一向是个懂礼貌的孩子，能做出这种事，一定是被你逼的。”

一提沈丝蕴，程深之就沉默。

他看一眼母亲，掂起来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，慢悠悠的喝起来。

程母看他这样，气又上来，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