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稠点了点头。
她想不太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曾忆昔哼笑了声,“你非要睡我的床。”
江月稠:“……”
“不给你睡呢。”曾忆昔顿了顿,又继续拖着语调,“你还哭。”
江月稠:“……”
她觉得她的脑袋,应该比斌子的作业本可能还干净。
也能理解他对数学题,那脑袋一片空白,两手健在却无从下手的感觉。
见她沉默,曾忆昔尾音上扬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似是在提醒她给个回应。
也觉察到曾忆昔的用意,江月稠不太确信地反问了句:“所以……你就给我睡了?”
你是这么谦让有礼的人?
曾忆昔:“……”
话音落罢许久,场面都是令人感概至极的沉默。
你就给我睡了?
这话起码有两个意思。
把你的床睡了都是小事,这要是把人也给睡了,那就完犊子了。
这回挺难得的,倒是曾忆昔破了僵局。
曾忆昔先开尊口,口吻一贯的那么的风轻云淡,“不然,你还想着我们俩一起睡?”
曾忆昔这样一反问,她就明白了,悬着的心跟着放下。
昨晚跟他住一屋的女人喝醉了,还发了疯的要睡他的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