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心里,我应该就和章启明一样吧。
那样的一个,没了父母就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垃圾玩意儿。
两三秒后,像是听到一句哼哼,他开口问了句:“要什么?”
凑近了些,才听到,她说的好像是“没有。”
“嗯?”他问了声,“没有什么。”
“打小报告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没有打小报告。
曾忆昔觉得背脊一凉。
是的,江月稠不会打小报告。
他有次上课玩手机被记了名字,老师课后找他要没收手机。他回来故意逗江月稠,问了句:“是不是你跟老师打小报告的?”
江月稠白了他一眼,“我没打小报告。”
“你咬嘴干什么?”曾忆昔一低眸,看着她咬着唇,咬得很紧。
他拿手碰了一下,指腹有血丝,竟然都咬出血了。
“别咬了……梦到什么了这么咬?”他无奈,伸手捏住她脸颊两侧,硬是要她唇瓣分离了些。
孟澄澄在她的宿舍床上,把她的枕头、她的被子、她的床垫全掀开,从床上给她扯了下来,将她的衣柜、她的抽屉全都打开,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。
孟澄澄还带着几个其他班的女生把她拦在一边,她们一人拽着她一只手臂,不让她动。
自尊心像那些东西一样,被人踩在脚底,反复碾压和践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