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现在讲究速度和激情,什么都来得快和方便,但她还是觉得,有空的时候做顿饭还是很有意义和价值的。
更像是在生活,而不是生存。
路过厨房,曾忆昔脚步一顿。
里面,江月稠将头发松松挽着,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,低眸在看菜色,神情专注又温柔。抽烟机在轰轰地工作,锅里滋滋啦啦的冒着香气……
就这么看着,曾忆昔心里的那点子沉郁被涤荡地一干二净。
他走过来,撞了幢江月稠的肩,“要我干点什么吗?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我就这么吃干饭?”他侧过身,靠着流理台,唇角弯着,一副没事人的样子,“那我怎么好意思?”
“……”江月稠被他逗笑,“你还不好意思呢?”
“什么?”他俯下身,耳朵朝她凑近了些。
以为是油烟机工作的声音吵到了他,江月稠也凑近了唇,刚准备大点声和他说话,却不料,他突然一偏头。
两片唇,就这么贴上了。
气氛从柴米油盐的朴实无华,一下切换到旖旎暧昧。
……
她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支撑,艰涩开口:“……锅。”
要烧干了。
曾忆昔这才慢慢把她松开,江月稠忙不迭地拿锅铲翻炒了几下。
手机响了,是刘小梅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