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狗爬字,我抄过几回?”曾忆昔朝她抬了抬下巴,“不都抄你的?”
江月稠想了想,他其实也没抄过她几回。
曾忆昔的作业,好像大部分都自己做的。
“你还杠上了是吧?”曾忆昔有几分没好气,但很快又缓了缓语气,“我是为了靠近你行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,江月稠禁不住转身。
曾忆昔手里拿着瓶水,喝了一口,喉结一滚。
她撇开视线,假装看不见。
其实她的淡定和若无其事都是纸糊的,手一抖,几件衣服便掉了一件。
偏偏掉的还是那个最引人遐想的。
曾忆昔长腿一抬,走过去,弯腰捞过,手指勾着那一片薄薄的布料,意味深长地一笑。
“给我吧。”江月稠红着脸说。
曾忆昔这回还算好说话。她说完,他便伸过手。
江月稠伸手去接时,却被他顺势捏住手腕。东西没拿到,却被他一个用力拽了过去,把人陪了进去。
曾忆昔背脊抵在开关上,啪嗒一下,屋里的灯全灭了。
夏天,两人的衣服都很少,体温传感的特别明晰。
曾忆昔低头,去找她的唇,含吻了一会儿,撩拨的她气息不稳,手里的东西全落在地。
轻飘飘的,连个动静都没。
“我这得必须证明一下。”曾忆昔摸到她衣摆,“什么是钢铁直男。”
“……要洗澡……”
最后,她用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去说。
曾忆昔将她抱起,两手托在她臀下,她只好用腿环住他的腰。
走路时,他还不忘来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