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就喝一点点。”江月稠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。
曾忆昔哼了声,就给她倒了两小口。
麦芽的香气还挺纯正。江月稠喝了之后还想再来点,跟曾忆昔商量:“再喝一点点行不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就一点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人菜瘾还大。”曾忆昔到底还是给她倒了一口的量,“就这么点,不准再喝了。”
江月稠撇了下嘴,“哦”了声。
吃完饭,时间都到了九点半。
阿拉斯加这种大型犬是需要运动量的,看着江月稠不太舒服的样子,曾忆昔将碗丢进洗碗机,然后自己带狗出了门。
这会儿,外面的雨已经停了,他便带狗绕着小区转悠了一会儿。
江月稠洗漱完回到房间,看了眼曾忆昔的门,门底的那条罅隙是黑的,没有光。
他还没回来。
走进自己的房间,挪到床边,江月稠拉开被子躺下。
明明已经很累,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,连头都开始疼了起来。却突然没了困意。
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曾忆昔。
暗夜里,某种蛰伏的情绪一点点苏醒。
也是一点一点的,她把从前的那些事情都串了起来。
在那个下雨的夜晚,曾忆昔走了又回来,看到她时,说自己东西丢了。
然后他没找东西,只是撑着伞送她回了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