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渊终于抬头看她，他还是第一次见许柚穿这么活泼的颜色，身穿浅色长裙的她给人清纯的感觉，但是他又感觉她一举一动又透露出几分抚媚，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他的心。

他有点儿后悔给许柚选那么嫩的颜色了，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年轻了，而他穿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，就普通的西装，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换一件更显年轻的。

“我忘了自己有钥匙这件事情了。”

程渊又提起了另一件事，“对了，你有相片吗？自拍啊，写真的什么的都可以。”

许柚迟疑道，“…你要来干嘛？”

程渊无所谓的耸耸肩，“就是以备不时之需。到时候万一，我妈或者姐姐问了我好回答。”

许柚可以理解，”可是我不怎么喜欢照相的。”

言下之意就是没有。

“没关系，现拍就可以了。”

“你拍两张自拍给我发过了，我在给你拍两张全身照就可以了。”

许柚觉得程渊说的方法很可行，可是执行起来，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程渊帮她拍照，其实也还好，但是要她拍自拍发给程渊，她感觉到有点羞涩了。

程渊说完后退了几步，下了几级台阶，摆好姿势，准备给许柚拍照。

“你笑一下，不然，我姐看了就觉得我是在强迫你了。”

许柚现在只面对着程渊一个人的目光，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儿无法呼吸，

“我……”

——我不知道怎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