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
程渊:“那小柚子，你想怎么样？”

许柚感觉自己说不出来，感觉自己的这点小心思真的难以启齿。

程渊温柔的哄她:“你要说出来我才会知道，有时候我也会猜不到你怎么想的。”

这些事情，许柚都知道啊，但是就是不好意思啊。

虽然……

在许柚这里，程渊的确是还别人不一样。

许柚纤长的睫毛轻颤:“我说了，你不准笑我。”

程渊:“当然了。”

许柚想了一下，支支吾吾道:“我们两个都把眼睛闭上，然后我跟你说好不好？”

程渊会乖照做。

掩耳盗铃但有用。

黑夜好像真的给了她更多的勇气。

“我…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的，但是我想先自己赚到二十万……”

许柚深呼一口气，闭着眼睛继续说:“虽然这点钱可能在你眼里并算不上什么，你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，但是这也对我很重要，很谢谢你帮我解决了，我和家里面的事情，我跟母亲的关系并不好，但是在解决这件事情上面好像拖越久，我就越不得章法，我也想结束掉这样的纠缠，但是我又觉得自己不够勇敢……哎呀，不知道怎么说了，反正谢谢你……”

许柚说着说着鼻子发红，说不下去了。她本来还想说，那时候在乌蓝的时候，许柚就想对程渊说谢谢了，但是……那时候还是没有鼓起勇气。

顿了顿，许柚来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要是更勇敢一点就好了。”

程渊:“……笨蛋，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勇敢的了。”

许柚生病了本来就可怜兮兮的，再加上哭过鼻头红红的，就更可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