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封况,他身后还跟着个微胖和蔼的中年女人。
舒晚疑惑问道:“这是谁?”
易辞洲轻瞥了她一眼,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,坐下来说道:“这是沈荷,你可以叫荷姨。”
舒晚更加疑惑,“荷姨?”
易辞洲点了一根烟,默声不语。
封况见状,解释道:“太太,这是新来的保姆,是沈特助的堂姐姐。”
“新来的保姆?”舒晚看向易辞洲。
易辞洲坦然:“你以后就住在这。”
舒晚怔住:“住这?”
他抬眼看来,“至少,我每天睁眼闭眼,你得在我身边。”
换句话说,他想把她永远圈在自己身边。
给她造个金笼子,当金丝雀一样养着她。
时不时,投点食儿,
让她讨好自己。
舒晚咬着下唇看着他,虽然心中十万个不愿意,却也无能为力,她又问:“那宋姨呢?她一直照顾得很好啊,为什么突然换人?”
易辞洲抽了一口烟,淡淡吐出烟圈,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他所做之事,没有所谓的为什么,而且他也懒得去解释。
他的生母,他出生的地方,他成长的地方,都太过不堪。
他不会让她再知道得更多。
舒晚微微蹙眉,恍了半晌才明白过来,她淡淡道:“你安排就好。”
易辞洲抽完最后几口烟,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,“今晚有个会议,我晚点回来。”
舒晚点点头,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