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知道,他不在的那一年,她一个人守在别墅里,是怎样把他从骨子里剔除的?
是刀吗?刺进肉里、血里、骨髓里……
一点一点,慢慢地刮剔干净。
绷不住的眼泪终于落下了一滴。
他就是爱她,他就是个心理变态,那又怎样。
把她圈在身边,才是重中之重。
接下来的一幕,他要让廖霍永生记得,要让他们俩再无相见的可能。
“我心理变态是吗?好……”易辞洲疯癫般洋洒一笑,按住她的脖颈,像提小鸡一样将她半提半拥起来。
然后声音哑沉,充满报复,对身后保镖说:“捂上他的眼睛,露出他的耳朵,让他好好听听,我是怎么上她的。”
看,肯定不能的。
那就听吧,
那种声音,
声声蚀骨。
廖霍一听,遥遥看了一眼舒晚,抓狂着就要起来,他手腕几乎快要扭断,青筋暴起,奈何那两个保镖太过厉害,想帮他们的付沉也被另一个保镖控制住,他毫无还手之力。
舒晚在他的蛮力之下,几欲晕倒,她抖得厉害,乞求般的目光在易辞洲脸上来回停落,“易辞洲,他救过我、帮过我,你不能这样对他……”
易辞洲紧紧搂住她的腰,逼迫她回头看他:“可你已经偿还过了,你给他怀了个孩子,不是吗?”
话毕,舒晚绝望般闭上眼睛,俨然听得到身后那个男人暴怒挣扎声音。
是啊,她怀过,可是没有保住。
她偿还了,至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