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会?”傅雨旸好笑地反问她,“我哪里叫你误会了,我不会?”
“你堂姐都说你甩手掌柜了。”
“她了解我多少!”某人傲娇起来。
“反正比我了解就够了。”
傅雨旸闻言,把手里的娃娃丢到周和音那头去,“那么,你尽快了解!”
周和音把那只无端受过的娃娃拣起来,抱在怀里,不买账的样子。
催他快睡觉,明天还得起早。
“睡不着。饿得慌。”
周和音应承这一句,说我也饿了,“你帮我去预约煮粥吧,我想吃糯米粥,大米和糯米的比例二比一。”
她依旧抱着那只娃娃,亲密无间地宠爱姿态。
床尾的人忽地掀开她的薄被,捉着她的两只脚,扽她躺平,俯首而来,很不快地拎开她手里的娃娃,丢到地板上,“我和你说东,你偏装傻扯西,是吧?”
说着,手上一施力,疼得周和音嘶出一口气,他揉得。
不行就是不行。她一碰到他身上腾腾的热气,更烦躁了,才要张口警告他什么,话全被吞掉了。
一记绵长的吻,从她唇舌,到她推拒的指尖,再到心跳处。
警醒抗拒的人愈发地软绵,像她心心念念想吃的粥,逐渐软糯,粘稠,甚至胶着。
也像一场追逐戏,你进我退,待到游戏的主导者,冷不丁停下来,那濡热的裹挟,离开她的感官,周和音才本能迎承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