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瘾,就是有时候烦躁想解解闷。”
“不准就是不准。”莫深语气不容置疑。
蒋遇夏不接腔,心想老子躲着抽你知道个屁。
她刚才在半空中颠簸,现在脑子不是很清楚,回味着过程,又记起昨晚还在京城时莫深将她捆起来后说的话。
琢磨了数秒,问人:“你昨晚说听人说大姨妈刚走不宜做是听谁说的?”
“朋友呗。”莫深吐着烟圈。
蒋遇夏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句,心里悄悄发生变化。
哪个男人会跟同性朋友聊这个?哪个男人会清楚的知道大姨妈刚走不宜做?
肯定是哪个小妖精!
蒋遇夏越想越气,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捏住关键,“是不是方之秋告诉你的?”
“嘶——”莫深皱眉,“蒋遇夏你想守活寡么?”
蒋遇夏先前是真臊得慌,其实这会儿那臊也没减轻多少,可女人在愤怒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,还怕什么臊啊!
“是不是方之秋?莫深你个王八蛋,你居然跟人聊到这种份上了!我现在就自杀,然后杀了你,再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!”
莫深将人轻松擒住,“别闹,我上网查的。”
蒋遇夏眨巴着眼,瞧见莫深有些不自然,心中的怒气化为乌有,乖乖巧巧地窝在人怀里,“我就是不想你跟别的女人太近嘛。”
“谁?我妈?”
蒋遇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