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:“?”
蒋惜:“林生豪说你在准备数学竞赛,这两个月一直在刷题。”
陈越:“嗯。”
蒋惜看着那个嗯字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。蒋惜犹豫的功夫,陈越先一步回复:[给你讲题的时间还是够的,有问题随时问。]
蒋惜眨眨眼,迫不及待回:[晓得了晓得了。]
陈越没再回。
蒋惜砸吧嘴,试探性地问:“你跟别人也这么说?”
陈越:“?”
蒋惜:“给别人也这么讲题?”
陈越:“别人没你厉害。”
蒋惜:“啥意思?”
陈越:“没你天赋异禀。”
蒋惜:“(自闭)当我没问,你继续忙吧。”
—
晚上写完最后一张卷子,蒋惜整个人神清气爽,双脚直直搭在八仙桌,双手后撑在竹沙发靠背,仰头盯着泛黄的灯泡伸懒腰。
一口浊气从胸腔溢出,她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,伸手捞过早该淘汰的手机,费了劲地开机。
故意跟她作对似的,手机开机即死机,怎么也打不开。
蒋惜气到吐血,瘫在沙发,拿起手机习惯性地敲敲打打。
敲到第三下,手机再次重启。
等手机开机恢复正常,蒋惜噼里啪啦打了一段话准备发给周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