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她就喜欢上吃糖果。
傅斯朗被她的笑容感染,粉嫩脸颊有个小小凹陷,她的酒窝仿佛盛着馥郁的佳酿,嘴里刚抿的那口酒索然无味。
他喝过很多酒,这一次却有了微醺感。
玩了几局下来,酒全部进了顾延的肚子,他喝得醉醺醺的,喝到了一个点,他的社牛症发作,站起身笑嘻嘻说:“我要给你们唱歌!我要祝你们长长久久、甜甜蜜蜜,我也要和你们长长久久、甜甜蜜蜜哦!”
然后他上台和服务员点了歌,有点中二,唱的是当下热血漫的曲子。
来喝酒的都是年轻人,听到激昂的前奏,也不管看没看过原作,听没听过原曲,很给面子的鼓掌捧场。
可把顾延嘚瑟坏了,唱跳来了三首歌。
季暖开了眼界,愣在原地,心底佩服。
“他和女朋友从大三到研三,四年了。”傅斯朗说起了今晚顾延来酒吧的原因。
季暖缄默不言。
四年,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数字。
对于她而言,爱情能维持一年就很厉害了。
她记事以来,父母就闹离婚,风风火火闹了两年,他们终于解脱了,她却被关到了对于建立亲密关系的恐惧当中。
她不是爱情的信徒,比起长久的爱恋,她更倾向于疯狂的、炙热的、短暂的爱情。
不求长情,只求存在过。
她也无法想象,爱一个人好多年,能爱些什么呢?就爱好多年。
而她绝对也想不到,后来她真的爱一个人很多年,推翻了她曾经所有的假想。